“你先回去吧,我晚一些。”将手中一方便袋的购物成果塞给我,阿登纳朝着我笑了笑,“你应该知道我干什么去。”
笑话,你这也太突然且随意了:“你干什么去?”我们才刚刚从超级市场里走出来,现在就说要离开,就算是你父母都不一定知道你的打算吧?
事实上,从超市走出来的我们现在再一次站在了烫人的街道上,时间是下午三点多,也就是天气最热的时候。
站在太阳下面,阿登纳拍了拍他皮肤衣右面的口袋鼓起:“我的安全问题你不用去担心,到底我也还是受过训练的。”
看着手里的一大袋东西,我将目光转向了他:“说真的,我的朋友,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这件事情可以和平些的解决。”
而阿登纳则是没有再选择多听些什么,向我挥了挥手的他直接转过身:“这可是战争,老哥。”说完他就直接离开了,只留下手中还提着一个袋子的我留在原地,思考着今晚回家后的打算。
不过,我还是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并将它喊了出去:“别忘了回家吃饭。”
我发誓,在我喊出这一句话的瞬间,所有在街道上的被阿登纳吸引的目光都齐齐的向我拢来……我说,只不过是一个卫斯人至于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吗?在新闻或者是国际的电视频道又不是没见过……
等等,如果阿登纳在永昌有这么强大的目光吸引力的话,可以杀掉……我的意思是,可以完成什么任务啊?
因为他的外貌与身份的关系,似乎他才是真真正正的那种不管走到哪里都是焦点的存在……
算了,想这个干嘛?就凭阿登纳他当然是可以很轻易的解决这种“小事”的。
“1520时”我的手表给了我当前的时间,又看了看在手中提着的各种“生活必需品”,我决定遵从我那个从刚一开始持续到了最后的想法:
早些回家。
……
没有任何一个人有权去决定他人的生死。
在帝国,每个警察都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可是,我现在却恰恰因为我爸这一件让我“惊喜”的礼物而被直接的摆到了“战场”上。也许那个时候还不大理解,但在这里写下这段,也许不被任何除两个之外的其他人知道的(哦,不好意思,应该是:不被人何除两个之外的其他活人知道的)事情的我想,我那个亲爱的爸爸,应该就是这一切的“罪魁?”当然,他也应该是有着一个“共犯者”……不过出于人道的“敬畏死者”的精神所考虑,还是不在此列出他的名字了。
之前,我一直是一个如帝国警察所说的“无权决定他人生死”的普通市民。但那也只有之前是了。在我记忆中的,第一次的做出的决定他人生死的事的时候,这件事情却并没有让我感到恐惧。可以这么说,我从各类文学作品中读到的有关于“第一次杀人”的影响在我的身上好像都没有体现。
现在的我,对那件事已经看得很淡很淡了,包括我在写下这段话时的,正坐在我旁边的一棵树下吃着刚炸好的鹿肋排的我的妻子。“也许你早在那之前很早就在记忆的边缘做出过这种极端的事情来呢……当然不算是第一次。”当我就这件事情问及她时,他一边嚼着刚下烤架的鹿肋排一边模糊不清的回答,“根本没有什么好多去在意的。”
也是,作为一个随时随地可以与战争直面的“不幸者”对于这种事情真的没有什么好去在意的,是吧?
毕竟嘛,在战争的名义下,已经有无数人的生命被夺去了,再多在意又能怎么样?哦,当然,我还是一如既往的厌恶战争。
回到家里的我连衣服都没脱就坐在了沙发上这二十二个小时我实在是过得心累,甚至于连大块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先是昨天五点“放学”时那个见鬼的“感染者”,然后就被那家伙撕开了喉咙的我奇迹一样(不,那就是个奇迹)的活了下来,凭借着一个被吃空了的身体。
回到家时又遇到了五年没见的阿登纳,而他不进想要杀人还要拉我上道……又不知怎的做了一个奇怪的梦,难不成……我头些日子一个不小心把命运女神给得罪了?
不能啊,我这么一个安分守己的好青年又怎么可能会和神这种高大上得存在有来往?况且就算是有来往,传言说,命运女神为“神”特别大度的,怎么可能会和我这种“凡人”计较这种小事情?
算了,别想这些有的没的,可能我就仅仅只是昨天早上出门时忘洗脸了吧?以后再是早上起床后一定要记得洗脸……还有……
我又掀起了自己的衬衫,看向了自己有着一大块“腹肌”的肚子……昨晚我在洗澡时看到的绝不是这样完好的肚子,我完完全全可以指着淋浴头发誓。
昨天我的肚子这一部分被那个“人”啃食到了可以从正面看到脊椎骨的地步这一点是我可以肯定的。
等等,如果说这是“丧尸病毒”或是别的什么和“僵尸”有关的东西的话……
眨了眨眼,我抓起了茶几上的水果刀。
记得曾经接触过,接触过有关于“丧尸”这一类东西的假说。虽然是没有什么人真正的从萨拉森南部的那片大漠以及周围的荒野中的那些家伙(真正的感染者们)身上做过实验。(没几个人有那个胆子,就算是有那个胆子也差不多都死掉或者说成为它们的一员了)但也还是有人说,僵尸的伤口愈合能力很可怕,如果不是砍掉(或打爆)脑袋的话,其他的“小伤口”对它们来说就像是人类被蚊子叮了一口。
那么就让我来试一试?好吧,也许我是真的太不正常了。
一心想着“权当验血”的我,再次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划开了小拇指的指肚……
有那么一瞬间很疼,而且是真的很疼这一点我必须承认,但是与之相对的,我却并没有见到我的那本该伴随着疼痛而出现在我眼前也就是我的小拇指上的血液。
相反,就好像是一片深邃的星空,我在伤口处见到的是一片深蓝,透过这“深蓝”再向里仔细看一看就是好像夏夜星空那样浩瀚的群星……我知道当时的我很不对,再见到这一片“夏夜星空”时,我感受到了一股力量——之前从没有过的,或者是应被称为能量的存在——一样的,一种我之前从未接触过得概念。
而这一片本就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代替了猩红的血液的“星空”也仅仅在几秒后消失……至于在那两旁的,我的伤口处的皮肤,则像是一扇门一样的关合。
也许,我自己已经完成了某种……可怕的,“转化”?
像是疯掉了一样,不顾疼痛的我当即对着自己的小臂又是一刀,划开了一个大约是有五公分的口子。没有之前一样的意外,我见到的依旧是那个不知名的,像极了在夏日晴朗夜晚的星空的东西……也还就是那股从未接触过但是完全可以轻易得知它的存在的那股能量。同样,也是在几秒之后,我的伤口就完全的愈了合。可怕到连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的地步。
真的是恐怖……我应该是在不知不觉中得到了什么,很了不起的能力?
像是脱力了一样的坐回到沙发上,我将水果刀收鞘之后握在了手里。
然后脱掉了皮肤衣的我打开了电视,,调换了好几个频道之后才发现那好像是真的没有什么好看的……在经历了这些之后。
于是,满心无聊的我关掉了电视后决定回到房间里去开电脑,而就在我刚刚站起身的时候……门铃响了。
我拖着自己的身体走到门口,丝毫也没有迟疑的将门打了开:“所以说我明天给你配一把钥匙吧,阿登……纳?”
我没有在继续说下去,因为已经有着一个黑洞洞,充满了死亡的气息的枪口对准了我。
在枪口后面的是一个男人的脸:“阿登纳?卫斯人?很抱歉我可是原住民。”
虽然不是第一次的面对死亡,但是这突如其来的有关于个人生命的威胁还是让我有些因没有想到的意外而畏惧:“你……是谁?”
我一步步的后退着,“你……是来干什么的?”
“还蛮冷静。”他笑了笑,有着不少皱纹的脸上因为这个笑而显得更加的丑陋,可以这么说,他应该就是典型的那种“笑比哭还难看”的家伙。“那么,你就是萧赋徵了?”他一步步的向前走跟上了我后退的步伐,见鬼的,他还穿着皮鞋,知不知道擦地很麻烦的你这混蛋!
见我没有说话,他则歪过了头:“也许他们说的没错,你真的是一个面瘫。也说不定呢。”
他的这一副自说自话弄得我有些想笑:“你喜不喜欢冷静的人与我有什么关系?而且听你的语气你很了解我?”
“在我的枪下还敢问我问题的,你还真的是第一个。而且我觉得也就是最后一个了,你觉得呢?”
“哼,那可真是谬赞了……”
加装有消声器的“幽灵”手枪,在我还没有来得及骂他的时候就已经向我的喉咙来了一击。看上去他并不喜欢多废话。
好吧,这是我在二十四小时以内的第二次死亡……
我所厌恶的战争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卧龙小说网http://www.wolongxs.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好书推荐:《我的剧本世界在自主运行》、《我是舰娘》、《我的师妹是妖女》、《交错世界之学院都市》、《认清现实后,她们开始追夫火葬场》、《好徒儿你就饶了为师伐》、